弓長張當真胎死腹中?
雖然西貝沒有官宣,但有知情人士向有味透露,該項目已經擱淺。
或許我們從望京華彩商業中心店遲遲不開張,也可窺探一二。
弓長張是西貝折騰的第5個快餐項目。這個名字據說取自賈國龍妻子張麗萍的姓氏。而眾所周知,“西貝”二字正是由賈國龍的姓氏拆分得來。
從名字上看,西貝對弓長張不可謂不重視。
過去,西貝的快餐品牌主要是聚焦大單品,像燕麥面、肉夾饃、酸奶屋,但這一次,弓長張選擇了中式現炒快餐,主打33道下飯菜,定位國民食堂,門店面積在150-250平方米左右。
今年,西貝創立弓長張,投資小女當家;鄉村基獲得紅杉資本投資;大米先生進入上海表現良好……現炒快餐模式再次引發熱議。
鄉村基、老鄉雞、大米先生、小女當家都是現炒快餐的典型代表。
最大的特色就是,現做現賣,食材新鮮,選擇自由,價格平價,菜品變化靈活……以小女當家為例,后廚前置,現場小鍋制作,SKU每天保持在30種,平均客單價30元。
它的劣勢就是運營成本太高,難以徹底標準化,擴張難度相對較大。
現炒模式對大廚的依賴性強,對員工的管理培訓要求高,因此會加高人力成本,并且出餐慢、標準化程度較低。此外,大量的新鮮食材供給給供應鏈帶來不小壓力。
所以現炒快餐店選址大多在人流密集的工業園區、寫字樓區或住宅小區,避開高租金的商場,達到壓縮成本的目的。
總的來說,弓長張切的是一個熱門且風險較高的賽道,并且該賽道上已經高手云集。作為后來者,弓長張面臨的挑戰是巨大的。
那么西貝放棄弓長張是因為賽道的原因嗎?我覺得不是。
西貝會一次次折戟快餐,是因為西貝不具備做快餐的基因,尤其是不具備做快餐的思維。
羽生策劃創始人邊江提到:“西貝快餐失利的主要原因是商業模式模糊不清。如果不想清楚‘賣給誰’‘賣什么’‘怎么賣’這三個問題,它的成本管理就控制不了。”
折戟快餐的病根:貴
西貝愛折騰快餐早已不是稀奇事,稀奇的是折騰了這么久,真就一次都沒成功過,更稀奇的是行業內外都很迷惑,為什么西貝的快餐這么貴。
賈國龍曾表示:“只有做快餐才能把西貝推成國際大牌。”為了這個國際夢,賈國龍前后創造了5個快餐品牌。
2016年9月,西貝推出快餐品牌“西貝燕麥面”,年底叫停; 2017年7月,西貝發布新快餐品牌麥香村,3個月后叫停; 2018年5月,西貝推出超級肉夾饃,目前已有門店維持現狀,不再繼續開店。 2019年6月,西貝酸奶屋在北京開業,未有擴張跡象。 2020年4月,西貝推出弓長張,至今未開業。
在2015年,賈國龍把西貝的快餐業務描繪為“五小”模式:小吃、小喝、小貴、小店、小老板。
折騰了五次,小吃小喝齊全了,但小店不小,小貴真貴。
西貝快餐門店少有低于200平的店。
燕麥面和麥香村由于產品單一,選擇少價格貴,徹底陣亡。
還存活但停止擴張的超級肉夾饃和酸奶屋,大眾點評顯示其客單價均超過40元,甚至個別門店高達76元。普通人對快餐客單價的心理預期約為20—30元。
特別是像超級肉夾饃這種主打大單品的快餐店,一個辣炒黃牛超級肉夾饃達到33元,普通臘汁肉夾饃也要29元。
核心產品在價格上就不具備競爭力,更何況無論是超級肉夾饃還是酸奶屋都存在產品冗雜,定位不清的情況。
以西貝酸奶屋為例,它的菜單涵蓋了飲品、燒烤、肉夾饃、湯面、點心、沙拉,作為一家輕食餐廳出現了高熱量的燒烤和肉夾饃和大量面食,顯得不倫不類。
西貝發展至今已有27年的歷史,其成功可謂天時地利人和,本身產品好,客群切的好-家庭和輕商務小聚,最重要的是初期競爭壓力少,又經歷了一整輪12年的商場紅利,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西貝作為中餐第一品牌,平均單價在100元左右,整個西貝團隊對這種較高的成本結構應運自如,也導致他們無法適應快餐的低成本結構。
快餐是總成本領先原則,要求便宜、快速,用最普通的原料在守住食品安全的基礎上快速輸出,服務對象為對價格敏感的工薪階層上班族。而西貝更看重品質和體驗,原料、服務、門店等方面成本很重,客單無法降低。
賈國龍也曾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做了4年才意識到,西貝不具備做純快餐的能力,有些模型不對,品牌就不做了。”
但今年賈國龍話風又變了:“西貝在過去五六年推出多個快餐項目,但市場反饋不好,主要原因在于自身研發能力不夠。定位正餐的西貝近兩年越做越累,商場客流下滑,正餐發展進入瓶頸期,因此想要做跨領域的嘗試。”
也許越發艱難的生存環境,讓剛剛想明白沒多久的賈國龍又決心搏一次,到底是本身不具備快餐基因還是研發水平低,或許從擱淺弓長張就能看出賈老板的真實心思。
西貝不會拋棄快餐,但投融并購更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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