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關注我的好吃嘴,可能對櫻園這兩個字非常熟悉,嘿嘿,很多朋友可能都私下以為我在無節操幫她們宣傳,想把我背后的好吃嘴引導到這家店,實際上大家多慮了哈,櫻園和我們豪蝦傳的目標客群是完全分離的,我們的好吃嘴不是她們的目標客群,即便是去了也達不到很好的留客效果,很難成為回頭客。
這一點我從最開始就非常清楚,所以我這段時間這么密集的介紹這家餐廳,并非是想讓我們的好吃嘴過去宣傳,而是有其他原因,實際上,櫻園目前是有問題的,而且問題還不小,比如,作為一家餐廳,都開業了一年多,連自己的定位都還沒有鎖定,單就餐飲部分來說,即便是他們已經有幾個味道不錯的菜品,但整體來說,還是只能算勉強及格而已。
櫻園有兩個店,三圣鄉是個農家樂,目前生意已經很穩定,也已經盈利,但并非老板的功勞(英姐從始至終都幾乎沒管),而更多的是她們所處位置和餐廳環境所形成的自發客流;2014年底開始在城里東玉龍街租了一個屋頂,做成“屋頂上的櫻園”,而我這段時間所說的櫻園,就是城里面這家。
朋友們可能奇怪,老蔣最近是怎么了?怎么一反常態的如此用心于一家不是自己的餐廳?雖然朋友們嘴里不說,也很少朋友來問題,但心里估計都有這么一個問號,在以后,這樣的問號估計會越來越大,因為不出意外的話,可能經常會從我的文字里面看到關于櫻園的介紹,OK,這篇日志就是來回答這個問題的。
大的方面來說,我這次盡心盡力的相幫櫻園理清店內問題,主要有三個方面的原因:其一是英姐和燕姐是我創業的堅定支持者,她們在我創業的開始階段,幾乎每周都來支持我們的生意,還影響和帶動了身邊很多人來吃蝦,對我們豪蝦傳幫助非常大,同時,她們盲目的相信和信任我,在背后經常說我好話,從情感角度,我必須回報以這份賞識和支持。
其二是英姐與燕姐在餐飲的創業,是一個非常典型的案例類型,她們代表了那類帶有情懷和情操進入餐飲行業的老板,她們原本可以在其他行業做的很出色,因為各種原因進入餐飲行業后,結果遇到各種完全超出他們預料的各種現實問題,面對這些問題是選擇不惜承受慘敗的抗爭?還是無可奈何的選擇妥協與同流合污?這類餐飲老板現在很多,都或多或少會面臨這些問題,以櫻園作為案例,可以讓這類型的老板有一個很好的參考。
其三就是英姐和燕姐她們做人做事的態度,讓我心悅誠服,甚至可以毫不夸張的說,她們對生活的態度是我所一直向往而不可得的境界,甚至,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可以做到她們那樣的態度,某種程度而言,她們對待生活的態度是我所向往的目標,我自己暫時無法實現,那就真心希望她們能保持,不要因為其他原因而被迫改變和放棄。
大家可能就好奇了,她們是什么生活態度?
英姐曾經是一名政府工作人員,在遂寧的政府部門里面工作了幾十年,也已經做到了一定的領導職位;燕姐可以算是成都最老一批的媒體人,在四川的新聞出版和文娛行業有很多年的經驗和積累,按照正常人的邏輯,她們兩姊妹都可以在各自的領域繼續往前面走,不說大富大貴,但衣食無憂,甚至在領導職位上走的更遠,也是不無可能的。
但是,首先是英姐急流勇退,從領導職位上退下來后,直接跑到三圣鄉開了一個農家樂,原因僅僅是她喜歡農家生活,對做生意完全不懂,也完全不上心,全是業余做法:錢不多就租一個偏點的院子;沒有什么大廚和特色菜,就把農村的土雞弄上來燉;不懂宣傳,那就索性不宣傳;請不到人就周邊朋友幫襯,結果一個詩人跑來給他們當殺雞的,一殺就是幾年……
沒想到的是,英姐這個完全出于個人愛好,只求不虧錢,能讓她過上田園生活的農家樂,因為身處三圣鄉的自然吸客效果,生意居然好起來,并且成為全國各地文化名人匯聚的地方,開始可以盈利了,嘿嘿,英姐相當于不僅過上了想要的生活,還能盈利了,這多少給了她妹妹以刺激,幾年以后也不干以前的工作了,直接辭職出來組成姐妹檔。
畢竟,位于三圣鄉的櫻園距離成都太遠,除了周末之外,平時城里上班的人很少專程去那兒喝茶,尤其是要在城里吃飯的話,那交通上就很不方便,而作為櫻園老板的英姐和燕姐,他們的主要人脈關系網絡都是文化圈,外地文人墨客來成都的話,往櫻園跑也不方便,因此,他們考慮在市區開一個櫻園。
從有這個想法開始她們到處物色合適的地方,但她們要延續櫻園的特點:最好能有濃厚的“鄉土氣息”,有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商業上放在第二位,首先要保證這個地方舒服,不僅自己舒服,也讓客人舒服,商業只是搭配,讓這個地方能維持即可,而不能是單純為商業利潤而開店,這個新店以后也主要是燕姐來負責。
與英姐曾經的官場經歷不同,燕姐是個純正的文化人,她幾十年來所接觸的全是文化圈,骨子里也算是文化人的因子,思維也全是文化人的思維,文化人的特點是什么?我理解的就是認死理,脾氣犟和理想主義,而燕姐身上,嘿嘿,我覺得就恰好具備這幾個特點,后面有幾個例子可以作證我的說法。
最終,她們在東玉龍街的一個屋頂找到一個滿意的地方,也是從這里開始,她們在商業上開始犯錯:這個地方從現在來看,確實不錯,幾乎可以滿足她們對新店的想法,于是就急著租下來了,然后取名為“屋頂上的櫻園”就開始了,結果呢?沒去評估租金是否值得的問題,按照我這幾天的評估,這個地方的租金貴了,而且貴的不是一點把點。
雖然場地有上千平方,但問題是室外的露天就占去了大幾百平方,而室內呢?又被這個露天區域分割成兩頭,就算是餐廳部分,廚房和營業區又是錯層,再加上這里是一個不臨街的屋頂,以后不會有過路客,單純站在餐飲的角度來說,這里的口岸很不好,不然前面兩個商家也不會那么快的就倒閉轉讓出來。
但燕姐她們太喜歡這里,沒管那么多就租了下來,當然,我估計她們本身也不會去從商業上計算是否值得,因為很多初次經商的人,眼睛里都只能看到自己滿意的,并因為滿意的方面而忽略其他不足的方面,這個問題我們就不去管它,接著看后面的問題,呵呵,大家會覺得更有意思哈。
屋頂上的櫻園就這么開業了,根據我這幾天的觀察,他們這個店實際上被劃分成了三個區域:一個區域是文化區域,這里有一整面墻全是書(不愧是文化人),到處可以看到全國各地的文化名人的照片和簽名的畫作,也有幾個小型的茶室和展室,可以辦一些小型的畫展和分享會,太有文化調調,我這個文盲有點看不懂,可能文化人會非常喜歡。
第二個區域就是茶室和室外喝下午茶的露天院壩,這里就簡直太漂亮了,有樹有花,有廊有亭,有水有木,再加上不臨街帶來的安靜和幾百個平方的超大面積,我相信任何一個喜歡曬太陽的成都人,不管男女老幼只要在太陽天去過一次,都會喜歡上這里,在現場你如果不抬頭看四周的話,會錯以為自己就在三圣鄉的鄉下農家樂,這里是100%推薦!
第三個區域就是餐飲區,一共有六個大圓桌,真正獨立的包間只有一個,四人桌的卡座大概有8~10張桌子,廚房在樓上一層,老實說,櫻園的問題就出現在餐廳部門:到現在為止,櫻園這么上千個平方的地方,居然沒有一個專業的餐飲人來把關和云一女,沒有一個具備基本的餐飲基礎。
英姐雖然在三圣鄉開了幾年的農家樂,也超級喜歡做菜和吃美食,但她自己對經營是完全沒管,所以幾乎沒有經驗,更主要的是,位于市中心的屋頂上的櫻園,是燕姐在負責,而燕姐是一個比英姐更“偏執”的問題,我對她們兩姊妹實際上并不了解,之所以說她“偏執”是因為下面這些實例:
燕姐找廚師,只有兩個硬性條件:第一,炒菜不要用任何違禁的食品添加劑,包含雞精和味精;第二,店里做的魚必須要在客人現場點單以后再殺,只要能滿足這兩個條件的廚師,她覺得都可以,結果第一個廚師就出在魚的問題上,因為中午殺的魚沒有賣,廚師出于節約留到晚上賣,恰好當天又被燕姐發現,直接讓師傅走人了。
燕姐說自己這輩子,不管是以前在單位當領導,還是現在櫻園當老板,這還是她第一次開除人,而且她的性格脾氣本身非常好,一說一個笑,為人非常和善親切,怎么看都不是一個果敢殺伐之人,但她說,這觸及了底線,哪怕第二天沒有大廚,可能無法營業,對不起,她堅決讓這個師傅走人,沒有商量的余地。
大家看到覺得如何?會認為偏執么?老實說,如果她處罰決定時我在現場,肯定會勸,因為我太明白廚師這個群體是怎么樣的了,凡是在廚房待過的人都清楚,中餐廳的廚房是最難管理的,除非老板天天待在廚房,否則各種問題層出不窮,它這個中午的魚晚上賣,其實都算是毫不起眼的問題,好多賣魚的甚至從源頭買的都是死魚呢。
但燕姐決不妥協,她說廚房就這么最簡單的兩個要求,廚師長都做不到,那其他方面就完全不敢放心,畢竟,櫻園是一個全國文化人聚會的地方,很多人都是基于對英姐燕姐他們的人品而過來消費,如果廚師不做到要求,變相的就是燕姐在欺騙她背后的朋友,信譽上的危險,對于燕姐她們來說,可比虧錢可怕多了。
第二個事例:櫻園開業后生意并不好,雖然很多文化圈的名人慕名而去,甚至成為成都文化人接待外地人的固定場所,但文化圈不是吃貨圈,這個圈子的人不會像我們這些吃貨一樣,吃完就到處分享,所以這些人就算是喜歡她們家,甚至為他們寫文章推薦也沒用,因為他們影響不到吃貨這個圈子來。
雖然不抱著賺錢開店,但也不能虧損吧?英姐和燕姐商量是否做點什么推廣活動,按理說,燕姐是成都文化圈的大咖,對媒體圈也非常熟悉,她要是找人來推廣,那資源可比我們這些人多到哪兒去了,但文化人的倔強和偏執再次發作,燕姐一口回絕她姐,堅決不找人,她在宣傳上也有一條底線:絕對不花錢找人寫吹噓軟文。
燕姐說自己干了這么多年媒體和文化圈,對于這個行業她心知肚明,她為什么要退出來?那就是發自內心的厭惡一切弄虛作假的東西:不管對方是誰,如果真心覺得櫻園好,幫著推廣宣傳一下,她心存感激,愿意報之以感謝,但是如果要花錢去請人來吹噓自己的店,她認為這是一種侮辱,連自己都受不了,何況客人?
嘿嘿,看到沒,文人的思維和行為又來了,英姐唉聲嘆氣的給我說燕姐這些行為時,我一邊哈哈大笑于燕姐的這些行為,同時在心里卻對燕姐充滿敬意,要知道,現在這個社會太多虛假的東西了,很多人不僅不討厭謊言,而且主動參與說謊,喜歡上各種吹噓和假話,沉浸在謊言里洋洋自得。
我為什么對燕姐充滿敬意,因為她不是嘴巴上硬氣而已,要知道,櫻園開業可是前后虧了一年,從去年十月才開始勉強達到盈虧平衡點,最慘的時候一天只有一桌客人喝茶,面對這樣無人可知的糟糕局面,她愣是沒找一個有影響力的人去幫著宣傳一下,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她這里可是很多文化名人經常聚會的地方呀。
且不說成都本地的潔塵,冉云飛這些在全國都很有影響力的人經常在她們家,全國各地的很多名人來成都也都要去她們家,如果是換一個深諳營銷之道的餐飲老板,哪一個名人都是可以拿來作為標榜自己的活廣告呀?但燕姐就是不“用”這些人的名氣,寫到這里我突然變得很慚愧:
因為櫻園開業后,燕姐前后好幾次有意無意的邀請我過去櫻園坐一坐,讓我給她指點指點,結果要么因為我不在成都,要么當時比較忙都沒有去成,當然,這些都不是根本的原因,如果我真的要去,沒有說找不出時間的道理,兩者對比起來,我真是羞愧難當:燕姐其他人一個都不找,卻反復邀請我過去,而我卻不識抬舉的一直沒有去!嗚……
那為什么我一直沒去?燕姐前幾天也就這個問題問我,我沒有用忙這些理由來作為借口,而是直接給燕姐說,是因為拋開人情關系不說,櫻園找不到吸引我過來的理由,燕姐沒有責怪我,因為,這其實就恰好是櫻園目前所面臨的嚴重問題:作為一個餐廳也好,喝下午茶的地方也好,還是文化人的聚會也罷,這里到底是靠什么吸引別人過來?
屋頂上的櫻園,雖然已經開業一年多,目前雖然已經不虧錢了,但因為定位,尤其是餐飲版塊的羸弱,導致它這么好的一個地方一直被埋沒,不被外界所了解,必須要從最開始的定位重新來梳理和調整,讓長處更長,短處不短,把自己隱性的魅力之處通過合適的方式和渠道給顯性出來,讓消費者看到和享受到,豈不更好?
而這些方面的工作,恰好是英姐和燕姐他們的弱項,他們從來沒有經商過,對商業上的東西一竅不通,再加上文化人骨子里的那種犟脾氣和認死理,嘿嘿,所以要靠她們自己來提升和改變,確實有點困難,基于對她們的欽佩,尤其是燕姐寧愿選擇虧損,也堅決不改其志的風范,讓我覺得必須要去幫她們。
這真的太不容易了,我身邊很多人,在經商之前都說自己如果經商要如何如何改正歪風邪氣,但真正踏進來,稍微不順就立即擁抱里面的各種潛規則,而燕姐和英姐他們最大的不同是:她們已經有了更大的放棄,她們原本可以不用進入這個行業,可以在她們自己做了幾十年的行業舒舒服服的走下去,退休后也就自得其樂了。
但她們選擇了出來,雖然就這個問題我沒有去問她們當初退出來的原因,但根據我和她們的接觸與了解,以及她們在櫻園上的這些行為,我理解她們是更選擇站著生活的舒坦,而不是跪著和趴著生活的無奈,商業并非她們立世的目標,而只是安身之手段,而且在盈利上并沒有過多的目標:賺錢也只是為了可以享受現在的生活而不被改變。
如果說一個億萬富翁說“老子不干了”,我不會佩服他,因為他屬于全身而退,退下來也衣食無憂,過的還是比絕大多數人好很多,但是英姐和燕姐他們選擇的退,是需要勇氣和魄力,因為她們并非衣食無憂,甚至要去做自己不擅長的餐廳,賺錢來養活自己,自古以來,文人墨客都輕視商業的銅臭氣,以前有些文人就算餓死也不會去經商,屬于骨子里的高傲。
難能可貴的是:英姐和燕姐敢于義無反顧的為了真正想要的生活而與曾經說拜拜(這我做不到);做了餐飲后堅決只提供好的食材,寧愿生意不好也讓步;即使生意不好也堅決不找人通過說假話來吹噓包裝自己;即使如此大的困難,仍然保持對生活的淡定和美好的認同,所有這些方面,都是我佩服和向往的地方。
因此,我不希望燕姐她們的這些生活態度被現實生活所改變,其他方面我幫不上她們,唯獨就只有用我在餐飲上的經驗,去幫她們把餐廳的不足之處梳理清楚,爭取能讓餐廳也能像下午茶一樣值得給身邊的朋友推薦,讓這里真正的成為那些追求生活品質,不愿意輕易對現實妥協,帶有理想主義和自我認同很高的這個群體的匯聚之地。
實際上,這樣的人群非常非常多,只是很多認在現實中看不到希望,把自己真實的一面給隱藏起來了而已,這也可以說是一個“客群定位”的問題,在后面的文章,我再來詳細分析櫻園作為餐廳所存在的問題哈,呵呵,當成一個真正的餐飲案例來與朋友們分享,供其他和燕姐她們相似的老板參考!
總而言之,餐飲應該是一個去成就別人理想和夢想的行業,不應該是一個去改變和破壞別人美好生活的行業,英姐和燕姐她們對生活的淡然和內心的堅持,正是我所向往而暫時不可得的品質,她們的存在會激勵我去為之努力,并看到方向,不至于讓自己以后變成只懂得賺錢,而不顧生活與道義的混蛋。
這,就是我想幫櫻園的真實原因!
繼江蘇十三香,湖北油燜大蝦,湖南口味蝦之后,第四個具有地區代表性的龍蝦味型,純正的川派麻辣味道,曾經專屬于成都豪蝦傳龍蝦館,他們借這個味道成功撬開成都的龍蝦消費市場,引出四川吃龍蝦的熱潮;現在創始人面向全國推廣四川鹵煮味道,爭取讓全國喜愛龍蝦的消費者,品嘗到地道四川風味的麻辣小龍蝦!
原創文章,作者:豪俠匯蔣毅,如若轉載,請注明出處:http://www.kmwhg.com/7498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