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快餐賽道火熱之后,團餐這個藍海也被很多餐飲企業所看中。近日海底撈上線外賣火鍋團餐業務再次讓人關注到團餐這個業務。那么,市場龐大的團餐市場,未來發展趨勢將如何?能否再出現幾個大巨頭呢?
本文轉自有味財經(ID:uvfinance),作者:鄒雅媚
海底撈入局團餐;西貝投注小女當家;喜茶進駐京東食堂;喜家德進華為食堂……知名社餐品牌紛紛布局團餐業務,讓團餐這片中國餐飲業最后的市場化“孤島”受到空前的關注。已經在市場化戰場里廝殺數輪的社餐頭部企業入局團餐,是存量市場里,橫縱競爭雙向推進的結果。而團餐原住民,面對的是一場“對外守城,對內破局”的雙向攻堅戰。相對于成熟的美、日團餐市場,我國的團餐市場法還擁有巨大探索空間,品牌輸贏尚難定論,“社團”融合的趨勢日益明顯。
長久以來,團餐作為“資源型”、“關系型”生意的典型代表,習慣悶聲賺錢,對外交流極少。同時,團餐也是一個存在感很低的超級大賽道。備注:團餐,是指以團體為單位消費、以滿足整體性服務為主的餐飲服務形態,一般為工作餐;因制作場所不同可分為現場制作和配餐:產業園區、企業工廠、國家機關、事業單位、學校、醫院等一般以現場制作為主;寫字樓、大型會議、大型活動、航班等則一般以配送為主。16年中國餐飲收入3.58萬億,其中團餐收入0.90萬億,占比25.14%;17年中國餐飲收入3.96萬億,其中團餐收入1.19萬億,占比30.05%;18年中國餐飲收入4.27萬億,其中團餐收入1.28萬億,占比29.98%;19年中國餐飲收入4.63萬億,其中團餐收入1.50萬億,占比33.23%。團餐占餐飲業超過30%的市場份額,是外賣市場的2.29倍(2019年大陸餐飲外賣產業規模為6536億元人民幣)。歐美,大型團餐企業占據了80%的團餐市場份額;日韓,大型團餐企業約占50%的市場份額。英國康帕斯、法國索迪斯和美國愛瑪客都是跨國經營的團餐品牌,其員工數量多達數十萬,并在90年代初進入中國市場。愛瑪客甚至拿下了2008年北京奧運會的團餐競標資格。而我國團餐市場目前的集中度還很低,團餐百強只占整個團餐市場的6%,中烹協發布的《2019年度中國餐飲企業百強》中,團餐品牌僅占13%。其中在2017年營收就超過260億的千喜鶴,作為僅次于海底撈的百強餐飲品牌,其社會關注度遠低于西貝、九毛九等社餐品牌。更多團餐企業局限于封閉的地方經營,年收破億者寥寥。國內多數團餐企業普遍依靠資源關系開拓、維護市場,品牌意識還很差。因為資源內卷,所以家族式的、老鄉式的層層分包的情況依舊是行業主流,管理失控現象層出不窮。相對于社餐品牌已經邁向數字化精細化經營管理,大多數團餐企業還是傳統大食堂經營,無論是管理、服務、品牌、產品……都要差于社餐品牌。關于高校外賣的發展,可以側面印證這一觀點。一方面高校外賣蓬勃發展,因此誕生了餓了么;另一方面,外賣興起一定程度上影響到高校食堂的經營,一度鬧出高校禁止“外賣進校”的新聞,但最終還是不了了之。傳統大食堂、革新緩慢的菜品、貧乏的味道已經不能吸引求新求變的Z時代了。總的來說,萬億規模的團餐市場,采購供應分散、管理壁壘高、場景多元化、數字化進程相對緩慢。8月,海底撈官方宣布,針對家庭、企業、團隊聚餐等大型用餐場景,推出外賣火鍋團餐業務。“團餐+海底撈特色服務”模式,安排專職經理,為顧客定制場地、餐具餐品等一條龍定制服務,可以服務1000人。疫情初期,因為“食堂”無法正常進行,團餐式外賣應運而生。團餐業務自救,已是社餐企業面對疫情考驗的標準答案,德克士、鄉村基、西少爺等知名餐飲企業都開辟了團餐業務。北京的焦耳堂食將重點放在了企業團餐外賣業務上,服務了招商銀行、中國銀行、貝殼找房、億歐等50多余家企業,日訂餐量超過3000份。“這次疫情使團餐公司充分看到了外賣場景的重要性,大量團餐管理者開始意識到在線訂餐+外賣配送的模式,構建全場景解決方案,才能全方位滿足企業和員工的用餐需求。”某業內人士說。團餐的優勢、特點都很明顯,是一種高度穩定、需求較大的存量市場,集約采集可以壓縮成本,標準化生產程度高可以提高效率,并且配送成本低。中央廚房、預制品生產是團餐不可繞開的話題,少數頭部團餐品牌,如千喜鶴、德保、中快等能夠做到這種半工業生產。現實是,大部分團餐品牌嚴重依賴人工,標準化生產、機械生產程度并不高,在成本管控上不及社餐品牌。而海底撈作為一個生態型餐企,上游食材、中游加工、下游運營都很成熟,集約采集、標準化生產、產品研發、人才成本管理,甚至比很多絕大部分團餐品牌做得都要好。對于基建成熟的海底撈來說,進軍團餐首要任務是切資源,尋求多元場景,開辟市場。成本愈加透明的餐飲業,已經到了拼實力、拼效率的時代。主要表現為兩點,團餐競爭市場化,社餐進入團餐市場常態化。- 一方面,團餐競爭市場化,大環境上,競標競爭愈加透明,關系戶數量減少;
- 另一方面,社餐的體量小,無法撐起大型用餐需求,通常以品牌入駐的形式進入團餐市場,主要集中體現在民營企業的團餐需求上。
例如,滿足員工需求,照顧好員工的胃成為很多互聯網企業的訴求。“我們的員工都是高精尖人才,已經不是大食堂亂鍋燉可以敷衍的,要讓他們吃好喝好,才能安心工作。”某大廠后勤總監說。以華為食堂為例,焦耳食堂、喜家德、西少爺、犟骨頭、江邊城外等知名快餐品牌,牛三哥、鼎味道、七辛客、蒸食故事等優質商戶……通過層層選拔,最終進駐華為的美食廣場。與過去團餐廉價的印象不同,這些品牌并未壓低售價,而是與社餐市場大致相同。但是團餐市場完全市場化還需要時間,但隨著社餐不斷滲透團餐領域,市場化是不可避免的時代進程。海底撈火鍋團餐這種“重”模式,在團餐界并不多見,整體來看,2020年,快餐團餐化這種相對較輕的模式更熱門。老鄉雞、鄉村基、味千、真功夫這類連鎖快餐品牌,與團餐的模式較為接近,成本結構也相似,并且效率更高。這些經驗可以直接運用在團餐競爭中。北京的焦耳、鄉村基的大米先生、老鄉雞的五代店,是今年比較熱門的快餐團餐化品牌,它們的特點:價格低廉、品牌有保證,主攻社區、商住混合、白領工作餐,對街邊的夫妻老婆店傷害極大。但是團餐的最大弊端在于,需求時間短、客單低,全時段經營難度大。這給成本端提出了嚴格的精細化管理要求:如何壓縮食材成本、預制品研發、人力成本等都是難題。因此,社餐能否在團餐領域開辟第二曲線,還有待時間的檢驗。13265099024 & 17724287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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