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疫的夾縫里挺過來的餐飲人,有的疫情持續在觀望;有的耗損過大,一籌莫展;另外有外賣基因的實現微轉型;還有一部分在努力突破,并試圖打破常規….
今天就是講一下突破的這一群人。
2月的最后10天迎來復工潮,好不容易熬出頭,這個集中在一二線城市、人數占到1.7億人的工薪群體,又遇到了新問題:
再看眼下業內已出現外賣爆單潮,如西貝全聚德、便宜坊、眉州東坡、木屋燒烤等等,都相繼推出了送餐服務。從大盤來看,外賣平臺里近期的商家營業率正在提升。
怎么辦呢,傳統餐企這會兒學做外賣顯然杯水車薪;要想搶占生機,外賣必須有,但要學會彎道超車!
來看看知名品牌都在為迎接復工潮做什么活動:
溫州星級酒店口碑坐鎮,推出團餐服務
一個時代的開啟簡單說都是市場的倒逼行為,顯然,團餐外賣這個新供需正在全面崛起。
眾人皆知傳統團餐即員工飯堂、大鍋飯,如今又因嫁接外賣重回主流,會有多大的機會呢?
即便疫情爆發了一輪外賣需求,但近兩年做外賣的商家卻能真切感受到不僅平臺扣點漲了,外送費也漲了,消費者對外賣品質的要求還越來越高。
一位做了兩年外賣的小餐飲老板說,2019年一開年,外賣的抽成就漲了,普遍從百分之十幾漲到超過百分之二十。
德州藍蓮咖啡的老板熊棘說,餓了么甚至把傭金提到了28%。
廣州至尊披薩創始人陳天龍也表示,外賣發展的勢頭和抽成比例提升的速度,超出了他的預期,“過去的幾年,從零抽成,發展到2個點、5個點、6個點……”,外賣利潤率隨之下滑。
面對廝殺已久的外賣現狀,到底是機會還是個坑?先行者開始思考:相對于團體訂餐的便利,揣摩千差萬別的單人外賣就顯得成本格外高。
“一般來說,to B的團餐外賣利潤會高于to C外賣。團餐一單可以送很多份,省了配送費;而多數團餐平臺的扣點更低于外賣平臺扣點。”鴕鳥食代負責人陰磊表示,無論是備貨還是配送,外賣團餐的利潤優勢更明顯。
數據也顯示,2017年和2018年團餐占中國餐飲總流水的30%,是一個萬億級的市場,2018年團餐已經達到1.4萬億。
在降低人工的基礎上,我們再大膽設想,如何更高效高利潤的吃下外賣團餐這塊肥肉,這時候,就要考慮如何讓團餐變得更輕了。
擴大合作商家數量。與共享廚房熊貓星廚達成合作,共用熊貓星廚所有商家資源,打通熊貓星廚周邊300米商家,在外賣團餐上線。現在,鴕鳥食代已經積累了近千家餐飲商家資源,并有百家知名企業在鴕鳥食代訂餐。
把配送交給第三方。2018年鴕鳥食代率先和阿里的菜鳥達成戰略合作,菜鳥作為第三方物流,負責鴕鳥食代所有的配送業務,現在北京已經覆蓋了40多個站點。
變“輕”之后的鴕鳥,只用20多人就服務了一百多家客戶企業!
至于為什么“擴大合作商家的合作數量,能減少維護成本”,陰磊解釋,如果一個客戶企業有50多人,但他們只有兩家外賣品牌可選,在分餐的時候,找到各自對應的餐會很耗時。
而如果給這50個員工開20家外賣供選擇,分餐時只需要根據外賣品牌依次碼餐,員工根據包裝不同,一眼找到外賣取走,人力就省在這。
外賣團餐品牌搭建訂餐平臺,作為第三方連接企業客戶和外賣商家,改變以往“入駐模式”,實現“即用即走”。
客戶企業通過團餐平臺預定多個品牌的外賣,團餐平臺把需求發送至各個外賣商家,商家接單出餐并按時將餐送到“團餐集中點”,由平臺統一送至客戶企業。
以前的團餐門店喜歡單打獨斗,自己配送,現在物流配送。以前單個門店配餐,現在平臺多個門店配餐。
未來的團餐供應鏈不提倡比拼,而是提倡行業內的資源整合,要讓更專業的公司去做專業的事情,這樣才可以建立起整個行業內的集采效能,倒逼大家去完成對供應鏈的整合重塑,讓最優質的食材和品牌能remix組合成各式王牌套餐。
在這個過程中,行業就可以建立起細化分工,供應鏈的抗風險能力和控制成本的能力,就會逐步穩定和提升,從而實現標準化的服務和穩定的利潤空間,正所謂眾人拾柴火焰高。
物流和技術的發展必然鼓勵社會分工和效率的提升,當疫情過去,團餐業的盈利方式和商業模式將會迎來新一輪革命性的變化,行業增長形式可能走向多渠道和多維增長的新局面。
誰能抓住機會,誰就可能脫穎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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