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的人都挺好的,工作氛圍也十分融洽,我愿意待在這里。”深圳白泥坑工廠生產主管梁政文笑著說。這也是剛畢業的他在工廠受過這么多“折磨”后,還愿意繼續留在“坑里”的原因。
早上六點,絕大多數人還在睡覺的時間,梁政文卻已經揉著惺忪的睡眼從床上爬起,開始了他一天的工作與學習。開早會或為車間工作員工準備包裝袋、準備員工日常需要用到的手套,及相關穿串工具是他每天早上的必做事項,遇到貨量過少或過多的情況時他還需要和另外一個車間主管們商量第二天的原材料分配事宜,以便讓每個員工分配到的原材料數量都盡可能合理。
談起最近的工作,梁政文說道:“最近幾個月我都負責去做工廠月度數據的統計,一共有十幾個表。”工廠月度數據的統計主要包括開銷、領用物資數及維修等多個方面。
每次周例會上,深圳白泥坑工廠的廠長芳姐都會給梁政文等其他人布置任務并與他們約好提交的時間。而梁政文這次就因為沒有按時在約定的時間提交“作業”,被芳姐一連催了好多天。“那個工作當時約定的是那個星期的周日,而我到了下個星期的周四才完成交給芳姐。”梁政文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原來,當時梁政文要去輪崗,于是把統計數據的活交給了另外一個儲干,而回來之后那個儲干離職走了,堆了四個月的數據被重新交到了梁政文手上。他只得自己重新去找其他部門要往前四個月的數據,重新做好統計出來。
那段時間里,梁政文每天熬夜就是為了把數據做出來,凌晨兩點的夜晚他見過了不少次。“其實那個時候也要比剛來時候好很多了,剛來時候真的是啥也不懂,也不熟悉,往往弄到凌晨三四點才睡覺,休息一兩個小時就又起來上班了。”梁政文回憶。他接著又笑道:“拖欠“作業”的時候,芳姐每次看到我就會問我,‘你還欠我‘作業’呀’,‘‘作業’什么時候交啊’,在食堂吃飯看到我也會過來問我。”
說起為什么總是找梁政文,芳姐開玩笑道:“他老實啊,所以我就老喜歡‘折磨’他。”在她看來,梁政文目前來說是符合公司所需人才標準的:踏實、交代給他的活愿意去落地,哪怕工作的結果不是特別好,但過程卻足夠用心和努力。芳姐笑著解釋:“同樣的事情拿給兩個不同的儲干去做,我會對比他們給我的結果。這個小孩不是其中最聰明的,甚至有時還會有些許木訥,但他有始有終。”遇到實在不會的問題,梁政文會搬著電腦坐到芳姐旁邊等她忙完后向她請教。“他那個模樣,就像個害怕被老師批評的小學生。”芳姐回憶。
其實梁政文一開始也并不能適應在工廠的生活,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剛輪崗到儲運的時候,啥都不會,遇到的事情不知道怎么處理,花費的時間也比較多,經常很晚才下班,而且挫敗感很強。”不過后來這種情況在芳姐來儲運坐鎮且有問必答后有了好轉。“現在,我真的喜歡上了在白泥坑的工作與生活。”梁政文說。從小白到主管,梁政文收獲的不僅有處理問題的能力,還有自己從零到一進行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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