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奇聞】一家不好吃的餐廳憑什么在第二年收回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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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機蔬菜成本高昂,一盤莎拉要有利潤得賣到180一份,但人們對健康的愿望越來越強烈,這家昂貴又不好吃的餐廳,開業第二年就收回了成本,這是一片充滿生機的商業領域。


    在北京,如果你想吃到藜麥—一種可替代大米的主食—可選擇的餐廳并不多,Tribe是其中之一。它位于北京工人體育館東門附近,在大眾點評網上,Tribe標明是一家“有機餐廳”。帶有這樣標注的餐廳可不多見,有機終歸是個模糊概念,人們往往只將它理解為“高價”。


    和美味相比,它兜售的是健康


    Tribe店內的入口處擺放著一盒盒有機雞蛋、有機蜂蜜,甚至Kinfolk—這本誕生于美國的生活方式雜志已成為城市小資的新標配。此外還有嚴格素食主義者(vegan)喜歡的巧克力蛋糕、嗡嗡轟鳴的咖啡機。開放的后臺廚房令人感覺氣氛輕松,只有兩個服務員在餐廳忙碌。不到午餐時間,已經有人零散就座,外面還聚集著很多外國食客。




    很多人可能并不認為Tribe提供的食物好吃。這可是在三里屯附近,周圍街區散落著各種菜系的美食。但和全球很多有機餐廳一樣,和美味相比,Tribe首先兜售的是—你面前這道菜,到底如何健康。


    它在菜單上會用不同標識指出,每道菜照顧到了哪種特殊飲食需求—VV代表“嚴格素食”,GF代表“無麩質”,O是“有機大滿貫”。


    健康飲食社區


    餐廳取名Tribe(部落),源自創始人余敏想將這個城市里對健康飲食感興趣的人聚集起來,形成一個聯系緊密的社區。像Tribe這類的有機餐廳成為了一種新趨勢,它們會經常組織活動來增強社區感。




    到了周六,Tribe還會舉辦一些健身活動,邀請食客參加。另一家位于上海的有機餐廳極食,也會在每個周末舉辦烹飪、調酒、咖啡拉花等活動,只有會員可以報名,每次活動限10到15人,目前極食的會員有6000名左右。在這個新興市場,有機餐廳往往采取會員制來圈定能重復消費的一部分人群。


    保持食物本身味道


    “這是一種古老的吃法,有了冰箱和航空運輸之后,我們可以隨時吃到任何想吃的東西,不管好不好吃。”在視頻網站Netflix今年頗受歡迎的紀錄片《主廚的餐廳》(Chef's Table)第二集中,美食評論家Ruth Reichl如此說道。她認為,農藥、化肥、添加劑的使用,破壞了食材本身的味道。


    紐約的米其林一星餐廳Blue Hill,主廚兼創始人Dan Barber正是“從農場到餐桌”運動的號召者之一。他發現,要實現“保持食物本身味道”的理念,不僅要有高超廚藝,更需要有機農業的支持。后者利用生物循環的原理來種植農作物,無污染、可持續、不浪費。




    Steffen請來有10年法國料理經驗的廚師,用西餐的烹飪手法處理素菜,做成漢堡、意面、卷餅等。另外一些有機餐廳倒像是融合(Fusion)餐廳。比如你可以在Tribe找到墨西哥菜、中東菜和川菜的菜式。它的廚師來自美國新奧爾良,也是個素食主義者。極食最出名的是低溫料理和分子料理,廚師提供中西餐的比例大致為7:3。


    過去幾年,Steffen見證了這個有機市場如何“從無到有”。現在Kush共有4家分店,消費群體也在變化。最初來光顧的多為在上海居住的外國人,而現在7成食客都是中國人。這些人多為女性,年齡在30歲到45歲之間,收入高,注重營養搭配,熱愛運動。去年,Steffen更將餐廳改名為“素宿”(Pure & Whole),讓中國人更易理解。


    所有的食材都是有機的會負擔不起


    素宿的廚師有10年法國料理經驗,能用西餐手法處理素菜。美國的有機餐廳的菜單上,可能標出如“原材料來自加州波利納斯Star Route農場菊苣地第三排”的字樣,消費者關心餐桌上的食物來源地。而素宿的菜單上,則標明原料、卡路里和營養成分—顯然中國食客更關心這些。




    余敏和幾個朋友最初為Tribe投入了200多萬元。為堅持“有機”,它的成本比同類餐廳高出30%。Steffen則認為,“所有的食材都是有機的會負擔不起。”一些有機食材在國內更無法找到,比如紅豆和堅果。


    有時Steffen只能選擇犧牲一部分利潤。比如今年夏天流行的有機菜苗(microgreen),這種嫩綠的微型蔬菜生長在水里,新鮮美觀,號稱營養素比普通菜苗多出4到10倍。在素宿2015年的新菜單上,大份有機菜苗沙拉的售價高達98元。


    “如果要保證利潤,我就要定價180元。”Steffen顯得有點無奈。


    新加坡人黃志豪能理解Steffen的狀態。他曾在全球最大的農產品企業美國嘉吉公司工作。2013年,因為女兒出生,他開始關心起食品安全問題,在考察英國Bristol的Jekka's Fram時結識了一位瑞士合伙人,回國后建成農場,取名為Verdura(維多綠),意思是西班牙語的綠色蔬菜。


    這個市場還是比他想象得發展快了點。Verdura在上海市奉賢區有20畝地。黃志豪選擇種植的大多是微型蔬菜和食用香料,比如西餐中常見的微型芝麻菜、微型羅勒、迷你胡蘿卜等。


    包括素宿在內,你在上海很多餐廳吃到的有機菜苗都來自這里。它們被栽培在一個個苗盤里,放在大棚里培育,溫度、濕度、光照、水量都由電腦來控制。兩年多來,他為上海70多家餐廳供應食材,多為中高端的酒店和西餐廳。


    開業第二年就收回了成本


    幸運的是,Tribe開業第二年就收回了成本,Verdura也已經開始盈利,要知道有機菜苗的每畝產值平均每個月有5萬至6萬元,當然這也得益于黃志豪在廚師圈的人脈。當一種食材在一家餐廳賣得好,其他餐廳便會紛紛找到黃志豪。


    最早開始使用有機菜苗的是極食。2013年,極食位于上海K11購物中心的門店和商場幾乎同時開業,滿墻的蔬菜和菌菇種植區吸引路過的人們駐足。


    這家即摘即食的融合菜餐廳,還曾在商場里設立養豬場,樹立了“都市農場”的形象。和很多餐廳不同,極食還主張定位和客人體驗,它并不鼓勵排隊。“從容、不匆忙、靠時間控制翻臺”,更符合它的理念。




    極食會直接向黃志豪訂購苗盤。每周三,Verdura農場會把培育好的苗盤送到它在上海的4家門店,苗盤可以存放一周左右,但一般兩天就會銷售而空。采摘下的蔬菜最好當天食用,極食就讓客人直接在苗盤上剪菜苗,這對他們來說很新奇,也制造了不少話題。


    讓人們為50元一盤的清炒菜苗付費并不容易。競爭激烈的餐飲業很快出現了效仿者,一些火鍋店也推出“有機活體豆苗”,是否有機不得而知,價格卻是極食的一半甚至更少。


    盡管價格更高,但有機食品的需求不斷增長。英敏特發布的報告《有機食品偏好2015》中,超過一半的消費者表示購買過有機產品。中國新上市的有機蔬菜和水果在蔬果品類中的占比于2014年已經達到4%—3年前僅為1%。


    由于有機農場不能使用化肥、農藥、除草劑,需要人工除草、施肥、收割,這給盈利帶來了壓力。開業大約3年后,目前只是維持收支平衡。


    有機強調新鮮,往往需要冷鏈當天送達,這也推高了價格。

    芝麻家曾經嘗試入駐高端超市City Mart,但超市的低批發價讓農場無利可圖,而有機農作物的保鮮期短,一旦積壓就會虧損嚴重。偶爾一次的蟲害或暴雨,也都會讓農場的收成損失殆盡。


    不過Verdura和芝麻家這樣的小型農場,并沒有經過有機認證。因為那意味著另一筆支出—高額認證費。在中國,土地不能自由流轉,也讓很多投資者不愿進入農業市場。


    而另一端有機餐廳的市場到底有多大,沒有人能說出確切數字。即使在上海和北京能夠搜索到的有機餐廳加起來也不會超過20家。情況的確在不斷變化。


    “我相信最終中國人會接受這種傳統意義上的‘不好吃’。”余敏說,“吃法與習慣的徹底改變需要一段時間,我們畢竟是吃慣了味精的中國人。”


    來源:贏商網

    整理編輯:e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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