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散伙人:無情總被名利擾 相逢可還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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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伙不能繼續,如何好聚好散?這里面的學問很多,很難有正確的答案,但有一點如果能更好的解決,可能會少一些糾紛,也少一些傷害。


    很多創業人在談到為什么與伙伴分手時,都會說什么價值觀不一樣,戰略方向不一樣。但事實上,真正導致分手的絕大多數都是名和利的分配。


    4年前,一部《中國合伙人》風靡大江南北。


    電影經典臺詞“千萬別跟丈母娘打麻將,千萬別跟想法比你多的女人上床,千萬別跟好朋友合伙開公司”成為坊間熱議話題。


    電影的最后,三位合伙人分道揚鑣,而劇本的原型——新東方的三位創始人也以“分家”收場。


    在中國傳統人際關系學里,“千萬別和好朋友合伙開公司”的說法由來已久,不僅小買賣如此,大公司也不乏由親密無間到“分手”的案例。


    新東方三大佬,萬通六兄弟,柳傳志與倪光南,真功夫內斗等等,曾經的好兄弟、好哥們,因何劍拔弩張,甚至分道揚鑣?



    1

    聯想:柳傳志 倪光南


    聯想走到第十年,曾經親密無間的戰友走到決裂邊緣。“贏家”柳傳志面對被媒體戲稱的“企業家和科學家”之戰時,曾無限傷感:“不把我打入監獄,他絕不罷手”。


    柳傳志口中的“他”指的是倪光南,后者是曾主持開發聯想漢字系統的集團總工程師。

    由于在研發路線上產生意見分歧,倪光南與柳傳志漸生不和。每次工作會議都成了兩人的爭吵會。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持續了整整半年。



    倪光南對標英特爾“芯片”技術,希望全力開展“中國芯”工程,卻被柳傳志當場潑冷水:“有高科技產品,不一定能賣得出去,只有賣出去,才有錢”。

    在當時的柳傳志看來,聯想的實力無法匹配“中國芯”工程的需求,出于工業基礎、技術儲備、資本實力等方面的欠缺,中國公司在短時間內不可能改變國際電腦行業格局。

    倪柳關系迅速惡化,倪光南開始向中科院控告柳傳志,內容從個人作風發展至嚴重經濟問題,兩人交惡遂全面曝光。

    但中科院派出的工作組調查稱,“沒有材料證明柳傳志同志存在個人經濟問題”。至此,勝負似乎已浮出水面。

    1995年6月30日,200名聯想干部被召至六層會議室。柳傳志和倪光南分別坐在第一排的兩邊。時任中科院計算所所長、聯想董事長曾茂朝宣布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倪光南被免去總工程師的職務。

    據說,會議之前就得知倪光南會“出局”的柳傳志當眾掩面而泣,掏出手絹來擦淚,令所有在場的人目瞪口呆。倪光南則無動于衷,后他稱柳傳志“流淚只是表演”。

    倪光南離開后,聯想逐漸縮減過去包括程控交換機、打印機等方向繁多的技術研發,轉向了個人PC制造。


    在倪光南離開的第10年,聯想用5億美元完成了對IBM全球個人電腦業務的收購;2013年,聯想電腦銷售量升居世界第一;2014年聯想完成對摩托羅拉移動的收購。



    而作為這場戰爭的“出局者”,倪光南到現在依然堅持“中國應該堅持核心技術自主創新”的想法。


    近年來,他致力于在中國推廣Linux等開源軟件、推廣國產CPU、國產軟件和文檔格式國家標準UOF等開放標準。


    “倪柳之爭”有三點值得思考:


    第一,分歧發生在聯想進入發展瓶頸期,當時聯想漢卡產品江河日下,面臨轉型,一個想進攻,一個想防守,無謂對錯,通向羅馬的路不只一條;


    第二,從結果看,中科院、聯想內部高層均力挺柳傳志,側面說明股東不愿冒險“燒錢”,這種情況,放到今天,恐怕是另一番景象。


    第三,如果被踢出局的是柳傳志,聯想還會是今天的聯想嗎?


    2

    新東方:俞敏洪 王強 徐小平


    俞敏洪、徐小平、王強將新東方做成中國教育第一股,被稱為“新東方的三駕馬車”。


    初創時,三駕馬車可謂黃金搭檔,每人33%的股份,各司其職,但是新東方做大后,矛盾逐漸凸顯。


    首當其沖的問題是,因為利益的關系,新東方新的業務難以開展。


    北京的新業務還能均等掌控,但是如果到上海、廣州去發展,上海和廣州算誰的業績?圖書出版公司算誰的業績?遠程教育公司算誰的業績?

    其次,新東方早期管理層中有不少裙帶關系。外界因此戲稱新東方人力資源的特點是“三老”,老同學、老鄉、老媽:當時俞敏洪的母親是公司的合伙人之一。這一點令從西方留學回來,視“規則為王”的王強無法容忍。

    2000年,俞敏洪制訂出一套統一戰略,對學校進行股份制改革。



    第一,合理的股份增發機制,讓有能力新股東推進新業務。


    公司每年都有期權,俞敏洪每年申請期權,發給能干的人,誰干的多,就發給誰,這些“新人”能持續拿到新東方的股權。這樣新業務不斷由有能力新股東來參與、推進。

    第二,用10%的代持股份吸引新管理者,撇開裙帶關系。


    新東方共一億股,在公司股份制改革中,怎么分?俞敏洪特別詢問了一家咨詢公司,咨詢公司要求作為創始人的他持有55%的股份,稱這樣可以更好的控制公司發展。


    在分股時,俞敏洪被分到55%,但他拿出10%作為代持股份,自己只拿45%。為什么拿出10%?因為俞敏洪覺得新東方需要新的管理者。按他自己的話說,“家族成員再在新東方,會形成新東方的發展障礙”。

    俞敏洪花了4年時間周旋在管理層、地方、部門之間,總算把松散合伙制變成真正股份制,但問題沒有完全解決。大家對于分完股份后的權利分配仍存在分歧。

    當時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到底誰是第一副總裁?因為俞敏洪是創始人,大家認為他當第一總裁都沒問題,但是誰當第一副總裁、誰當第二副總裁就有了疑問,徐小平和王強都會問“憑什么讓我當第二副總裁?”

    由于管理層依舊無法達成共識,最后,核心團隊辭職的辭職、跳槽的跳槽、另起爐灶的另起爐灶。


    頗具戲劇性的情節是:一次俞敏洪得知徐小平帶員工進行“革命”,反對他的改革,便直接讓人把徐小平的辦公室占了。徐小平上班一看,見到自己辦公室里坐著別人,幾乎說不出話來。

    分歧的最后,徐小平、王強離開新東方,“戰爭”宣告結束。離開后的兩人創立真格基金,成為業界著名的天使投資人。

    截止2016年4月,真格基金已經投資了296個項目,天使輪投資占75%,36%的項目進入下一輪融資,5.7%的公司過了“C輪死”門檻,其中還包含2個獨角獸企業。

    散伙后,他們依然維系著革命友誼,每年抽出空閑進行兩三次聚會,偶爾給對方寫信。但三人不再像過去那樣無所不談。

    徐小平認為新東方不符合他的發展期待,卻又說:“有一太平洋的話要跟俞敏洪說,但一滴都不想滴出來”。因為他擔心,“俞敏洪是不是有這個海納百川的胸懷,來容納我波浪滔天的獻言獻策。”



    未來,三人會不會再合作?


    “三個人一起玩是好,但是要和不同的人玩,才會玩出不同的意思。”則是俞敏洪笑著給出的答案。


    三個人散伙,首先,說明公司沒事先設定具體管理制度;


    其次,“規則大于人情”,用兄弟情義來追求共同利益,無法長久;


    第三,作為公司最高決策層,企業怎么走,每個人的權力利益怎么分配,如果不能非常明確扔在桌面上,只是自己在消化,按照自己的時間表走,注定讓公司陷入混亂。



    3

    萬通:潘石屹 馮侖 王功權易小迪 王啟富 劉軍


    1991年,“萬通六君子”在海南成立海南農業高科技投資聯合開發總公司(萬通前身)。



    王功權是法人代表、總經理,馮侖和劉軍是副董事長,王啟富是辦公室主任,易小迪則是總經理助理,潘石屹主管財務。

    初期,“六君子”股份均等,誰都沒有絕對的決定權,身為老大的王功權也不例外。這一“均權”模式直接導致了6人此后分道揚鑣。

    1995年之前,六兄弟配合得很好。當時,6個人以海南為中心,分散在廣西、廣東附近等省份。


    1995年起,萬通的業務開始分布到北京、上海、長春等地,6人分布在不同省份。由于當時溝通不便,造成信息不對稱。


    再加上六個人性格不同、地域和管理企業的情況不同,不可避免得,大家在一些事情上形成分歧,相互之間越來越不容易協調。

    雖然資源和結構發生變化,但6個人仍保持個人收益上的平均主義。他們確定了3條不成文的規矩:


    第一,不許有第二經濟來源;

    第二,不轉移資產,不辦外國身份;

    第三,凡是在公司生意上拿到的灰色收入統統交回公司,六個人共同控制這筆錢


    但三大規矩并沒能維持團隊的穩定與協調。1994年,萬通六君子在廣西西山開會,史稱“分裂會議”。



    會議期間,大家互不認可對方的項目,無法達成共識。當時潘石屹擔任北京萬通實業總經理,北京資源配置最多,有人繞過常務董事會直接向潘石屹借錢,導致萬通總部被徹底“架空”,誰拿到各地的具體項目,誰就是老板。


    由此帶來的個中矛盾眾說紛紜,最盛行的說法是,當時馮侖要投項目,但管錢的潘石屹不給錢,矛盾因此白熱化。

    另外,6人對公司的發展戰略也產生了分歧。有些無法全票通過的項目,在部分人的強力主導下依舊實施,但做得順利還好,一旦不順利就會互相抱怨。


    例如1994年收購東北華聯,6人的意見并不統一,在馮侖和王功權的堅持下,萬通用7000萬完成收購,但之后的整合一直不順利,成了一個費時、費力、費錢的亂攤子,最終虧損4000萬,馮侖和王功權受到其他人指責。

    戰略分歧帶來了最核心的問題——萬通的錢往哪投。6人對資源分配的意見沖突不斷,“六君子”因此在1995年忍痛散伙。

    如今看來,散伙如同談戀愛分手一樣,雖殘忍,但有時候殘忍了,反而對大家都好。

    散伙后,潘石屹創立SOHO中國;馮侖留在萬通集團,參與創建了中國民生銀行;王功權成為鼎暉創業投資基金合伙人及創始人之一;易小迪創建陽光100,并選擇在香港上市;


    王啟富從事地方行業的投融資業務;最低調的劉軍搖身一變,擔任成都農業高科技有限公司執行董事、總經理。



    4

    真功夫:蔡達標 潘宇海


    合伙人像萬通、新東方這樣“和平分手”、“分手后還是朋友”的不在少數,但像快餐連鎖企業“真功夫”這樣“內斗”與惡斗的著實不多。


    真功夫“內斗”可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家族企業時期。


    1994年,潘宇海與姐夫蔡達標搭檔創業,各出資4萬元將潘宇海的168甜品屋改名為168蒸品餐廳(真功夫前身)。此時,潘宇海占股50%,蔡達標占股25%,蔡妻潘敏峰占股25%。

    第二階段:引入風投期。


    2006年9月,蔡達標與潘敏峰離婚,潘敏峰將25%的股權讓渡給蔡達標,以換取子女撫養權。2007年,真功夫引入今日資本和中山聯動兩家風投約3億元人民幣注資。



    公司股權結構由此發生變化:蔡達標、潘宇海各占真功夫41.74%股份,東莞雙種子飲食有限公司占10.52%股份,今日資本與中山聯動各占3%。其中,蔡、潘兩人又各持雙種子50%的股份并列第一大股東。

    成功引進風投后,公司的經營管理要求更為規范,蔡達標趁機提出“去家族化”。期間,潘宇海認為蔡達標借機把與自己關系密切的管理人員都趕走,認為蔡對企業功臣的處理不人道,雙方因此發生爭執。

    第三階段:蔡達標控股中山聯動期。


    2009年,蔡達標將中山聯動的第一大股東變更為東莞贏天(蔡達標全資擁有企業),后者占中山聯動66.67%股權。


    股權變更后,蔡達標間接控制中山聯動控股真功夫的3%股份,總控股達到44.74%,加上他所擁有的雙種子公司控股股權,其實際控股50%,變成第一大股東。

    在此期間,潘宇海認為真功夫主要供應鏈已經全部由蔡達標的兄弟姐妹控制,公司利潤嚴重下滑,財務反映經常有大額異常資金撥付。

    此時,蔡達標以運營資金缺乏為由要求董事會通過同意向銀行貸款的決議,潘宇海提出要先審計看賬,再看是否需要申請貸款。


    蔡達標堅決不同意查賬,兩人不歡而散。相關報道稱,蔡達標以“去家族化”為名,處處排擠潘宇海,以致后者連公司大門、公司內網都進不去的地步。

    2010年,潘宇海通過知情權訴訟開始司法審計。審計發現蔡達標違法犯罪線索,司法機關于2011年開始對蔡達標立案偵查。


    2013年12月,蔡達標因涉嫌挪用資金、職務侵占等犯罪一案在廣州市天河區人民法院迎來了一審判決,執行有期徒刑14年,并處沒收財產人民幣100萬元。

    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役中,一個“局外人”最為悲情,她就是蔡達標和潘敏峰的女兒蔡慧婷。蔡達標初次出庭受審時,旁聽席上的蔡慧婷眼中含淚,不斷小聲地叫著“爸爸”。聽到女兒的呼喚,蔡達標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蔡達標被判定罪名成立后,蔡慧婷曾發出一條微博:“媽媽,面對今天這個結果,您得償所愿了嗎?


    您現在是不是很幸福?我仍然清晰記得你趕我和弟弟出門的那一天,雖然您狠心與我和弟弟斷絕關系,這讓我和弟弟的心一直在流血,但是在我22歲的今天,請允許我最后一次向您說一句:媽媽,謝謝您!”

    因為蔡慧婷的發聲,這場真功夫之爭愈發撲朔迷離,表面上是蔡潘兩人的戰爭,背后確是蔡、潘倆“親家”的殊死搏斗。

    這場“夫妻離異、前夫入獄、母女反目、妻弟上位”的家族企業內斗,從個人到公司,都沒有真正的贏家,即便是搶回真功夫控制權的潘宇海。



    5

    伊利:牛根生 鄭俊懷


    1983年,鄭俊懷和牛根生同時調入呼市回民食品廠(伊利前身),鄭俊懷任廠長。牛根生出色的表現讓鄭懷俊刮目相看,將其視為左膀右臂。


    在鄭俊懷的帶領下,伊利的規模迅速擴張,成為行業無可爭議的頭一號,鄭俊懷也被外界尊為“中國乳業教父”。

    但另一邊,牛根生卻愈發覺得有力使不出。當時,牛根生認為伊利應該實施“超常規成長”的戰略,這讓更習慣穩扎穩打的鄭俊懷感到“無法控制”。


    于是,習慣了“大家長”身份的他開始掣肘牛根生的影響力。

    在伊利干了16年的牛根生,在資源調動方面開始越來越不順,最極端時,申請一把掃帚都需打報告審批。最后,他以“外出學習”的借口離開了伊利。

    牛根生回憶稱:“當時非常難受,一生當中我非常難受的有那么三次、兩次,這是其中的一次,幾乎到了欲死的程度。”




    評論稱牛根生離開的原因是“功高震主”,稱他瓜分鄭俊懷的威望,導致鄭懷俊失去對伊利的“控制感”。這種控制感,也被認為是日后鄭懷俊身陷囹圄的重要原因之一。


    為了掌控伊利,1999年,鄭懷俊成立華世商貿,用于收購伊利法人股。


    由于缺錢,他采取曲線MBO灰色做法:讓一家奶牛場貸款1500萬,供華世商貿購買伊利股票,后者再以這些股票做抵押,從銀行貸款還給奶牛場,用于還貸。

    除了華世商貿,鄭俊懷還打造了另外兩條秘密通道。其中一條是啟元投資,由鄭俊懷擔任法定代表人,持有伊利4.38%的法人股。


    另一條是金信信托,2004年呼市財政局將14.33%的股份賣給金信信托,外界普遍認為,金信信托不過是鄭俊懷的過河工具。

    2004年,鄭俊懷等人已持有伊利20.87%的法人股。就在其收購計劃順風順水時,證監會的質詢函打破了這一進程。


    12月17日,呼市檢察院以涉嫌挪用公款罪,對鄭俊懷等人進行立案調查,并在其后認定鄭俊懷等人通過購買國債、質押、回購等一系列操作,套用現金,用于購買政府出讓的伊利股份。

    2005年,鄭懷俊被判處6年有期徒刑,一代乳業教父傳奇戛然而止。

    幾乎就在鄭懷俊成立華世商貿的同時,牛根生帶領投奔他的十幾名老部下創立了蒙牛。


    剛開始,伊利名聲在外,蒙牛只能夾縫中求生存。聰明的牛根生決定靠伊利的“勢”,出自己的“名”。

    1999年4月1日,呼市主要街道旁邊的300塊廣告牌全是蒙牛廣告:向伊利學習,為民族工業爭氣,爭創內蒙古乳業第二品牌!

    一夜間,人們記住了蒙牛。

    此后的短短8年時間里,牛根生帶領蒙牛成為全球液態奶冠軍,被視為中國企業頑強崛起的標桿。

    2004年,蒙牛在香港聯交所掛牌上市,成為第一家在香港上市的中國大陸乳制品企業,牛根生以1.35億美元的身價進入當年度《福布斯》的“中國富豪榜”。

    所謂“天下無不散之宴席”,聚散離合也是創業與人生常態。

    合伙創業,如何才能走得更加長遠?


    合伙不能繼續,如何好聚好散?這里面的學問很多,很難有正確的答案,但有一點如果能更好的解決,可能會少一些糾紛,也少一些傷害,這就是名利的分配。

    時尚集團董事長劉江曾在談到創業合伙人的問題時說,20多年經驗告訴他,創業合伙人一直走下去是很難的,要避免合伙人分手,一定要事先想好可能導致分手的原因并且去提前去解決。

    “很多創業人在談到為什么與伙伴分手時,都會說什么價值觀不一樣,戰略方向不一樣。”劉江說,但事實上,真正導致分手的絕大多數都是名和利的分配。

    “在公司規模小的時候,大家走到一起比較容易,到一定程度,就會有名的誘惑,利的誘惑,考驗意志和品行。”劉江說。


    – END –


    來源 華商韜略(ID: hstl8888)

    編輯 餐飲O2O—小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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