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魯亞克在《達摩流浪者》這本書的結尾處寫到:“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有時候我也在質問自己,你還年輕么?你還有夢么?家駒在舞臺上曾大聲質問著臺下的聽眾,那些死忠趴在臺下熱淚盈眶的喊著:我們心中有夢!
雖然beyond不屬于我們這個時代,但我還是會翻出他們的歌來聽,看看那一代人的青春,屬于那一代人的搖滾。盡管我曾非常迷戀周杰倫,迷戀他那不同于之前華語音樂字正腔圓的唱腔。可現在,是他老了,還是我變了,這大概都有吧。有時候我真的會感覺,青春就像洗過臉的水,呼啦一下潑在腳底上,蒸發在空氣中。
我也曾質問過自己,我到底在做什么?現在所過的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們大概都有或多或少的遺憾,不管現在看起來有多么平和與富足。
我們都曾渴求改變,想要變革社會,想要改變某種現狀,但是現實卻頻頻使我們受挫。我們想要做的事情越多,想要實現的東西越理想化,就越會讓自己陷入痛苦的深淵。這個社會有太多的不公,我們不屑于很多東西,看不慣很多現象,不滿于社會的諸多規則。但我們卻無法去改變。
這就是生活的無助,我們無助的不是自己的能力,而是能力之外無法抗拒的命運。就像影片《教父》中,老教父維托為了整個家族而小心翼翼一生,最后也只能敗給命運――因為他一直希望家族中能從政的小兒子麥克,最后也能走自己的老路。而二代教父麥克終其一生都想讓整個柯里昂家族步入正軌,最后卻因女兒的慘死而失敗了。
心理學有一個觀點,就是人與生俱來的情感預測是有偏差的。我們很難預測自己未來情緒的強度和持續時間。“人們會錯誤地預測自己談過一場浪漫的戀愛,收到禮物,錯過選舉贏得比賽,和被誤解后的感覺。”
一位蘇格蘭詩人寫得恰到好處:“當一種感覺存在的時候,他們感到它好像永遠不會離開;當它離開以后,他們感到他好像從未來過;當它再回來時,他們感到它好像從未離開。”
我曾覺得自己丟掉了年輕,因為比起那些十七八歲的人,我們要擔心賬單,擔心感情,擔心失業,擔心融入不了木屋這個圈子。
我也懷念那些柳葉飄飄,白衣搖曳的日子。躲在不用負責的青春年少里,我們只要在考試前背幾本書就能達到及格線,可要在成人的社會里,達到及格線,需要付出多少汗流浹背的辛苦和一次次的傷心和懷疑。我能預知的到這個社會會非常的殘酷。
年輕不是一個年紀的終結,也不是面孔的日益干癟,而是永遠有一顆沖刺夢想的心、一份敢于挑戰的勇氣。 抬起頭來走自己的路,這才是年輕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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